果皮·云写作NO.11：没几个人

时间：2012年1月22日

主编：乌青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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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

【wlioi 在睡前】

我又想写一个睡前故事，其实故事不是故事，正因为不是故事，所以才名为故事。嗯，我总是这样，我好想讲个故事，可是，我心里就想着“我想讲个故事我想讲个故事”，其实我心里一下都没想故事。就如我想和一个人说话，我就觉得我很想跟ta说，但是我什么都不想说。就如我爱一个人，我就是爱着，但想到还要做别的事，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总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睡前也是如此，即使这是每天最清醒的时刻。
刚才在23点多的时候睡着一下，然后紧接着我就醒了，现在又瞌睡了。但是瞌睡也没事，今天我想写个长的，那我就写个长的吧！
可是写什么呢？写个故事吧。写个什么故事呢？就写个关于我现在听到的飞机声的吧。的吧！我喜欢后缀。我蹬了蹬被子，把它顺时针旋转了90度。这应该是我正儿八经的第一个故事。
飞机的故事：飞机有个飞行员，名叫凯特。凯特是个好飞行员，他每天给飞机加油，检查零件，擦洗机翼和螺旋桨，每块玻璃都擦得锃亮。他还过一段时间为飞机更换涂漆。凯特爱飞机像爱一只鸟儿。
今天又像往常一样启程了，飞机在跑道飕飕地加着速度，翅膀展开就像要拥住整个天空。噢，我来啦，凯特想。
飕，飞机升上了天空。飕，飞机飞到了白云上。飕飕飕，飞机太兴奋了，凯特更兴奋。他们穿过18道平流层，飞到了至高的无色天。在这里走了好久，只有一朵白云，他们飕地飞过，带起的大风吹散了白云，只见里面藏了一只李白。凯特曾在安那山下见过它，跟人们说的时候没有人信。原来它这么内向，飞过了18道平流层，还要藏在这朵白云里。可是刚想完，李白就不见了踪影。凯特找不到李白，只好开着飞机走了。他们又穿过18道平流层，回到了离别以久的地球。俗话说的好，天上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在天上他们就看了下李白，原来下界就有这么多变化。这变化不是物是人飞斗转星移，也不是沧海桑田无常迅速，而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凯特家的西瓜终于熟了。
于是故事的最后，凯特开着飞机去卖西瓜去了。我们终于过上了幸福平静的生活。
啊快3点了，
晚安啦。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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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小龟 在火车上】

在火车上总能写一首诗吧，不是说火车上有什么值得写的（确实有），而是因为将近二十个小时无聊的你总能冒出无数个念头。坐飞机就不一样了，时长短，手机关了，拿纸笔出来划旁边的还以为你写遗书呢。

我以为另一块电池是满的（就是现在用的这一块），其实不是，它只有40％的电。那么有一首诗应该叫”不及格电”。

我爸电话告诉我，到了县城打的最多最多70抉钱，他们张开大囗一百多，别理。我估计我干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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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淘碗 在株洲】

＊冰岛咖啡

外面飘着雪
寒冷的冬日
冰岛咖啡怎么样
温暖却感到丝丝寒意
在夏日
点一杯冰岛咖啡
好像里边理所当然
加了冰
不喜加冰的
会提醒服务生
不加冰，谢谢

＊史太林撕抹布

史太林一生热爱
清洗事业
他对抹布有着执着的爱
给他一块洗脸毛巾
他能搓一脸的
泥

＊哑巴亏

没来得及对你说
我爱你
我吃了哑巴亏
事实上我没来得及
对很多人说
我爱你
我吃了很多哑巴亏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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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北方的犁 在溧阳】

5:00AM
已是清晨，醒来，重新整理思路开始我的文字工作。搞文献很苦，可能我还要搞一辈子的文献，就当苦中作乐了。人这辈子总要专注一些事情的。
昨天开始，这阴冷的江南的年，开始下起了雨，尔后成了雪。抬头望见窗外的已经是白茫茫，这个年有了雪似乎有点年的味道。
这些年，年越来没有没有年味，人清冷暖。我不知道我是怀念儿时那个传统江南农村的家园氛围，还是只是怀念儿时没有烦恼的时光。记得那时爷爷、奶奶健在，村庄上的年很热闹，这一家哪一家的，相互之间的微笑、问候、祝福。成群的同龄人的欢笑声，家家户户祭祖的香火味，不时传来的鞭炮声，除夕夜的香烟味，寒冷的夜和温暖的火炉，炉台里的秸秆辟辟地作响，灶台上的饭菜诱人香。一切只是记忆，中国的人讲究的是团圆，是家国的团圆。乡土传统被城市化瓦解之后，团聚已经是一种奢望。每年过年都要到那片土地，童年的老人们渐渐离去，父辈们用他老去的身体看守家园，年轻人渐渐地都已经离开奔向城市。童年里我埋在家门口的那粒种子并没有发芽，残破的老屋已经没有人居住。
生活还在继续，这是对自己最大的慰藉。
新的一年总要对自己说一些祝福。过了年，就开春了，我想去做一个水手，飘在大海里面，去享受生命的无助和孤独，享受生命的旅行。虽然这是拍脑袋的想法，但是这是性格使然，冒险精神在身体里面从来就没有缺少过。想是一回事情，事实又可未必。
祝福每一个看到这段文字的人，默默地祈祷，生活应该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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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 在去买隐形眼镜护理液的路上】

11:01
我感觉好像是在下雪

( 编者按：你的感觉很完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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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Wen 在鄂州】

早上6：15起来，天黑得格外神秘。看久了，觉得是地上的路灯神秘。再看，可能是雪的积水神秘。再看看，没有人比我更神秘。

雪昨天终下，不算大，像幽怨的少妇撕棉絮。于是，我轻视了她一夜。今早起，路面突然成片地干燥洁净，舒服地让人腼腆。我四下望望，黑洞洞的小区与暖色的路灯在做最后的嬉戏。小雪花在两行车灯光束里，嘻嘻地响，是冬天的呼吸。我兴奋的眼睛好似窥见了奇景，屏着身体，穿过了光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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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叶 在湘潭】

胃胀

晚上八点多到公安分局，悫别电话冒接，柳别打来电话说来他家。一路上乌七八黑，几盏路灯发蓝，亮得看不到，一辆车压过积水，水绽得一个人高。鞋底有点湿，一脚一脚往鞋子里捅。走进路口一头，旁边是单车棚，一辆电摩托翻倒在路中央，骑车的人卡在车上，另一个人在扶他。两个人相互嘟囔着什么，像是喝醉了。前边两女一男，男生说：今天怎么搞的，遇到我的都摔倒了。我超在他们前面，听到这句话，差点站不稳。后面的路更黑，灯都没有，现在我不像几年前怕黑，去柳别家的路，初中时走过千百回了，方向认得出。小区和树从之间有一条直路，当头停着一辆批雨衣的摩托车，走近才发现一张侧门，车主人在杂物间里，摸索着什么，打火机火石擦亮了几下，他也不开灯。
到了柳别家门口，喊了一下，他诶了一声，过来开门。柳别的爸爸和妈妈在卧室里玩植物大战僵尸，柳别回到自己房里，继续对着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我拉下拉链，摘下帽子、手套，把兜里的东西倒出来。问柳别的妈妈找了快抹布，擦裤腿正面的泥印，放水的时候，洗手池上面嘭的一声，燃气热水器点燃了，把水龙头转到冷水一边。厕所里的蹲式便池拆了，换了一个坐便器。走回柳别卧室，房门换成红色木门，然后看到客厅地板，家里整个重新装修了。柳别坐在电脑前查酒店，讲年三十要去厦门。门外对着阳台，乐谱架放着一本乐谱，柳别爸爸拉二胡用的。看了一会儿，柳别妈妈端来一杯茶，我接过茶，三个人站一起看，我跟柳别说，去年赵亮结婚，还碰到你爸爸妈妈了，还有文老师，我跟尹昊提前走，桌上的伊利优酸乳没要，文老师还追出来塞给我。还有咯故事，柳别问，赵亮跟文老师还有联系？上次你结婚后，我们几个约了玩，又见了文老师，赵亮给我和猴子写了请贴。四爷今天结婚了，在哪里？华都食府。湘潭人都喜欢在华都。不是在华都就是在华宇，最好的在盘龙山庄，次好的在上次你结婚的地方，叫梦泽山庄，哦对。
我有个叔叔在厦门，住两天宾馆后，到叔叔家，初五回来。柳别要挑个离码头近的，好到鼓浪屿，咯个太旧了，那个太远了，订完了，不包早餐，房间太小了，太贵了。拨了悫别电话，通了，还在吃饭，还没定，到时候再联系。等到快九点再打，悫别说在四爷家闹洞房，不来了。梁别呢？梁别回屋了。那他有空塞？用柳别手机打梁别电话，无人接听。回客厅扯了张卫生纸，分成两截，要柳别把口香糖吐在纸里，接过纸，连自己的一份丢到垃圾桶里。两个人继续盯着屏幕，看了一阵，才晓得柳别不是出差，是带爹娘去厦门过年的，阳台上空调压缩机停了，隔壁豌豆打在铁桶僵尸上的咚咚声，像雨点清晰地传过来。打通了梁别电话，你是哪个？你们找好了茶楼，告诉我地点我就来。打过电话又看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最终决定选连锁酒店，仙岳路店，两天1月22号-24号，两天548元。
把桌上的东西都装回去，穿了鞋子，也冒跟屋里人招呼，走了出来。今年湘潭有点冷啊？是啊，我鞋子都是湿的。今年比去年冷，去年还冒起冻疮。啊你起冻疮？悫别谈朋友了冒？谈了。上次在东京悫别还有个故事，过几天他们准备去凤凰。沿原路走回街上。找哪个茶楼？里面都是烟子。喝完茶去吃夜宵怎么样？要邮局那边比较多。街对面的老茶楼城市绿洲旁边有个茗古屋。满座，喋，这边不是有空位子。柳别掀开一个隔间的布帘子对服务员说，帘子那头坐着人。到楼上空着三把藤椅。看了下就出来了。梁别电话接通就断了，再打关机。才前来的路上有个X姐手工粉店，折回去吃粉。两个肉丝粉，一份臭干子。曹别，你在哪里？对河啊？我和翔别在吃米粉，你过来不咯？我们已经吃完了。眼别，我回来了，你在哪里？你怕是长沙人了摆？店里进来两个客人，接着又进来一桌赶路回来的人，冒吃晚饭的。吃完粉柳别要了跟烟抽。服务员把吃完的碗收走了，曹别在门外，柳别去接。先进门的是赛别，赛别跟我不熟，看了不认得，旁边两个熟人，上前打招呼去了。曹别，吃点什么咯？才吃了过来。赛别介绍那两个是电机厂的老工人，柳别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两根烟去装。
四个人坐回桌子，柳别和赛别相互拆台。你看曹别的发型，柳别说莫讲了好摆，讲到曹别的痛处。赛别说好朋友就要相互分享，快乐要分享，痛苦也要分享。痛苦分享了就分摊了一半。你的痛苦分享给我，我的给你。柳别，你有什么痛苦？我啊感情痛苦。赛别你类？曹别问，看哒你的发型我就痛苦。对了干扣我今天还没吃。老板，来一个干扣，二两，不要四两。曹别你今天还冒吃饱啊。G别如子今冒么子出现了啊。赛别，你初中不是跟G别玩得好嘛？那是初中，不是现在，几次以后就没理他了。曹别，G别跟你玩得好来。G别还发过几百字短信找我借钱呢，我说。他找你借了多少？我说多少他要多少。一千。你借了不类？曹别问。没拒绝他，当时在上班，下班后告诉他我到外地了。老板，干扣怎么还不上咯，我们要走哒。曹别要了两个碗，把干扣分成三碗，我一份，柳别一份。好吃好吃，你也吃啊。梁别呢？赛别问，电话关机，赛别说我打咯，梁别，我和曹别、陈天翔、柳别在一起。你出来咯。X姐手工米粉店。药店旁边。G别这个人啊，惹不得，赛别说，旭别和梁别在路上了。我们到外面等吧，柳别说。
店外站了下，朝城市绿洲的方向走。悫别和梁别并排来了。赛别说，我到前面找旭别去了。五个人在街上聊了一会。去哪？我才睡醒，好冷。睡在床上，手机冒电了。曹别就是你，玩我的手机。是赛别好摆。到城市绿洲喝茶吧？太晚我先走了。进了绿洲，没隔壁茗古屋热闹，楼下大厅只有一桌客人。人都冒得，你这里有炸弹哦？柳别说。找空调后面靠窗的隔间坐了，点了四杯绿茶，葵瓜子。藤椅上有两个靠垫，拿了一个给梁别保暖。再去别的空座位拿了两个。茶端齐了，服务员撕了一包瓜子，倒进空盘子里。等了一会曹别上厕所回来了。茶加了几次水，瓜子换了一包。老板在梁别背后说：打烊了。声音不大，说完低头继续拖地。
我上了的士，脑袋昏沉，今晚除了晚饭，在柳别家喝了一杯茶，X姐手工米粉店吃了一碗粉、半碟臭干子、1/3份干扣，城市绿洲喝了一杯茶、嗑了几把瓜子，胃胀得几次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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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xi 在红安】

过年记

今天是到老家的第二天
现在幺幺（我妈小妹）家上网
下面记录下这两天的回家小事吧

1
火车上斗地主/和娟说话

在火车上跟邻座打了一下午的斗地主
（对座是两个黄陂的小伙
在广州一家鞋厂打工
邻座靠窗的是一个言语少的小伙
同我和娟一样
从深圳来转车回湖北的）
然后抱着娟说了一晚的话
（因为她困要靠在我身上
我就看着他们玩）
我们买的是无座票
幸好在餐车上找了一个位子
加了120块钱
想睡
但一晚上没怎么睡着
娟趴在我背上一直不停的动
她也许没睡着吧
高兴的是看着她说话
感觉她抱着我的温暖

2
汉口遇雪/过二七大桥

走在出站通道上看到好多人
上楼道时回头看真是壮观
（让娟回头看
她也啊出了声
今天中午想该拍张照的）
出站娟问我是下雨还是下雪
我伸手看
是雪（零散的很小）
等我们上的士时
雪花就满天飞了
（在的士站等的士时
就跟娟说武汉的士变颜色了
以前好像只有三色
现在看到有绿的了
还有别的颜色没有？
反正感觉色彩绚丽有点不一样
可能是心里高兴吧）
黄陂籍司机路上打野（他自己后来说的）
错过了高架桥下桥出口
直接把我们带上了刚开通一天的二七长江大桥
然后在青山兜了一圈后才到的新荣村
（司机说也算带我们参观新桥）
到汽车站就直接买票
娟回浠水我回红安
车是滚动发的
把她送上车时她说肚子饿了想吃热干面
我跑出站买了碗给她
然后就自己上了红安的车
（跟家里联系好中午前赶回去给
家家上坟）

3
回老家给家家上坟

很顺利
10点半到的县城
然后在幺幺家休息了下
三舅伯和舅妈都在幺幺那等着我
吃了碗饺子就和几个表哥包车回妈妈老家
车上他们看我穿的衣服少
千亿（在我家长大的五哥）把他随身带的崭新袄子给了我
家家的坟上长草了
跟爹爹的坟并排在一起
一点也看不出才一年的新坟
三舅伯说清明时再给她立碑
上坟是舅妈一直在旁边说保佑的话
我没说什么
只是帮忙烧纸然后磕头
大舅伯说了一句
家家生前最爱你了
你回来了她就高兴

4
晚上和爸爸一起吃饭

上坟回来后
才回县城的家
给爸爸打电话（他换锁了我没钥匙）
他说在外面等下回家给我开门
家里跟我两年前走的差不多
空空的
以前妈妈的房被锁了起来
没什么东西
只有房间里的一台小电视让我想起从前
（那是我们一家在武汉租房住时
一起买的
那时妈妈就是守着这台电视等我下晚班）
回到家问了些情况
然后我睡觉（困得不行回来的车上就打瞌睡了）
爸爸下楼去韩姨家了
之后我好像迷迷糊糊听到爸爸回来了
也不晓得几点
反正后来我跟他两个人吃饭时
已是7点过了
（下午睡觉前我翻我的箱子时发现
妈妈留给我的首饰袋被动过
里面的项链和戒指不见了
吃饭时问爸爸
他说是丢垃圾时掉了
有点难理解说了几句不想吵
就说其他的了）
爸爸睡得很早
吃了就睡了

5
今天去给妈上坟

今天按昨天计划是回爸爸老家给妈妈上坟
爷爷（其实应该叫幺爷，我爸的弟弟）7点开车接的我
然后在他家新买的房子里吃的年饭
两个堂妹又长大了些
没怎么变
大妹妹6月就要高考了
小妹妹读到初二了
时间真快
（昨天在回妈妈家的车上
遇到的小表侄也已经读到大二了）
9点多开车回爸爸老家华河
见到了多年未见得堂弟小华
交换了电话号码
知道他新换到惠州的陈江手表厂上班
在他家坐了下喝了茶
就由他带着去后山给妈妈上坟
上香烧纸放火炮
一切跟昨天在家家家一样
跟妈妈上坟
还是一句话没说

6
写完这段就回家了
晚上还是跟爸爸在一起看春晚吧
表妹苗苗刚刚从汉口回来
我也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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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ny 在自贡】

今天的回锅肉很香

( 编者按：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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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码 在重庆】

我准备等到明年再洗澡，明年好像很远一样，我准备等到明年看完节目再洗澡，觉得我好像很不爱干净似的，露水在夜空里爆炸，把槟榔味的水星溅在脸上，我一直被人群推向前去，接受更多的水星。我更渴望躺下，被后面的人踩着，这样我就可以被夷为平地，接受月光的照耀。到了末年有点精神不济，我知道在世界的某处正进行着狂欢，我很快也要被带向那里，很快。

( 豆瓣主页 http://www.douban.com/people/a.-_kk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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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维 在云南】

窗外的路灯有横竖两条橘黄色的光线，像一个十字。没完没了的是爆竹声，连我儿子都烦，我等着他将来问我有没有不放爆竹的国家。和家人看春晚，舞台真绚。如果写作一定要有意义的话，我希望写作能让我们有一天有免于看春晚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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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其顿荒原 在江西抚州家中】

过年看春晚贝多芬四世岁开始作曲，葫芦娃刚生就能打妖怪…这个是相声。从手中手机抽过神来，恍然，今天是写作日，我们大家选出来的，所以赶紧追上。刚刚拿到父亲给的红包，拿了二十多年了。天真不得于讨厌。节目里说的。新年得许愿。考研，爱情和兴趣。手机里满了短信，都是祝福。明年就是新年，开始实现梦想吧，好了，老爸老妈追我快去看节目。好吧，看吧，毕竟节目换了一个，而不是网上搜，人们说烂了的。

( 微博 @马其顿荒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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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 在老家】

过年吧 其实挺没意思的
每年都是一样
今年有点不同的也就是
下了会儿雪 然后
拍了一日见闻 还有是
晚上的时候停电了 第一次昏暗的烛光下吃的年夜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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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树 在南充】

早上不敢赖床，早饭后去小姑子的理发店理了个发。一家人很快地包饺子，象计件工资制下的劳工，嘟的爷爷象质量管理员检视着我们的产品，他说我包得太大、占冰箱空间。下午我和嘟嘟上街逛书店，她在儿童区看书，我逛到外国文学区，她找不到我，急出眼泪来了，找到我后，我牵着她手陪她在儿童区选了几本书。
十几口人挤在一个小房子里，我在读刚买的吴念真的集子，离我一米远的地方有一桌麻将。孩子们吃饱了垃圾食品不肯吃饭，眼睛一刻不停地对着屏幕。屋子里分贝数很高。
幸运的是嘟已经在枪声炮声巨响之前已经入睡，她的枕头底下放着几个红包，也许她还不太明白这样做的原因。

( 微博 @静树爱嘟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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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贤良 在广东中山】

愿望密码2012

1.CS；2.MF；3.ZYZ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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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骞 在广西】

三生

有个人有次突然得到很多钱，但很快就用完了。但很快他又遇到了给钱给他的那个人，对方又给了很多钱给他。和第一次一样，什么话也没说，只留下了很多钱。他也从来不认识对方。他很快又把这些钱都用完了。和之前一样，还是同一个人在他钱一用完之后就出现了，又给了很多钱。他又很快用完了。给钱的人还是出现，不过这一次给的钱特别多，比以前的都多很多。但是和之前不一样，给钱完那个人说，这些钱如果又都用完，之后你就什么都没有了，还可能会死，也可能是其他的不好的事，总之如果钱一旦没有了，就会变得很麻烦，所有的一切都会变得特别地坏。说完就走了。所以这个人犹豫了很久，就用钱都做了生意。情况也还不错。而且越来越有钱。但给钱的那个人又出现了，要带他走。于是他又犹豫了很久，最后决定还是走。两个人上了山。走到顶的时候，顶上有房子，里面有丹炉。两个人对坐在炉子旁边，带他上来的那个人说这里是什么什么地方，要他帮守住炉子。守到最后丹成的时候。如果最后成，就能怎么怎么样。他是相信的。但是对方告诉他，会见到很多事情，但不管是什么，都是假的，都不能出声，连噗也不能噗，咦之类的也不行，咦了事情就会成不了了。要他一定能守得住。他没有出声，但是点了头，但就在点头的时候，周围的样子都变了。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有的看起来还特别地怕。不过他一点声音都没有出。后来有人在他面前把他家里的人一个个地砍掉了头。砍完了就要砍他的。他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出。所以他就被砍掉头了。死了之后他被判下辈子做女人。但出生的时候，人是个哑的。一直到后来结婚，他生了一个女儿，因为害怕小孩也是哑巴，所以后来他老公就把小孩害死了。抓着小孩的脚把人倒立起来，不管怎么摇怎么晃，小孩就是出不了声，所以他老公一生气就把小孩摔在地上摔死了。他因为见到小孩被摔死，就咦了一声。刚咦完，周围的样子就都变了。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了，又回到了以前，他发现自己还是坐在山上，坐在他对面的那个人特别地生气，说你要是不咦那一下，事情就会成功了，但现在事情再也成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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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迷途 在广东海丰】

我不知道过了时间没有。今天除夕，也是奶奶的忌日。我觉得今天去世还蛮凄凉的，虽然我没见过我的奶奶。今天照样出去压马路，十年来都差不多。我喝了不少酒，有点醉。就这样吧。

( 微博 @-老馬迷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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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卡 在山东泰安】

过年

倒计时
10
9
8
7
6
5
4
3
2
1
2012来了

( 编者按：2012已经来了22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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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青 在某处】

这期云写作日没有任何提醒通知，我想知道，在这样一个大节日，且毫无提醒的情况下，会有几个人参加云写作呢？我甚至做好了只有我一个人的准备。结果有19人。
这个春节，对我来说非常虚无。2012可能就是虚无的一年吧。
我希望自己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在某处，突然消失。

*******结束*******

[果皮·云写作]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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